《Sweet Tooth》 北平双美衍生
10/2 被屏之后修改并补充：什么时候连拔牙也这么[违规内容]了。我不是故意要用不可名状词汇让季白显得这么猥琐的，摊手。 他才亲了一口，连摸都没摸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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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Sweet Tooth》
类型：《北平无战事》衍生；slash；现代AU
配对：季白/罗浩；北平双美（方孟韦/孙朝忠）
分级：PG-13
送给 @ 崔季陵！不过你说要让罗浩浩也牙疼，我没舍得XDDDD，再说人家明眸皓齿，那里像我等知道牙疼滋味的，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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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科诊间门打开，季白站了起来。走出来的罗浩，脸色比进去的时候又惨白了一点，眼神茫然，衬着他的天蓝色衬衫，更显得瘦伶伶的可怜，季白忍不住朝他走过去。
候诊室还有其他人，季白拿过罗浩手上的处方，顺便抹一把他的手心，冰凉。他把手里罗浩的夹克为他披上。
“疼吗？怎么了？”
他知道罗浩怕看牙医，特地陪他来，但只是洗个牙，应该不至于吓成这样？
罗浩看见他，涣散的目光总算回了神，先是一摇头，然后说：
“医生说，我一颗智齿长歪了，挡了臼齿，要蛀，最好，最好拔了。下周三。”
季白领着他往外走。
“那就拔了吧，我陪你来。”他说着，微笑看罗浩。
罗浩一双凤眼眨了眨，简直要哭了：“医生说，没法直接拔，得锯。”
罗浩最后几个字音儿简直都带着锯齿了，音画同步得让季白忍不住脸皱成一团。
“我的发炎两回，下巴都肿了，后来也拔了，一绝后患。所以还是拔了好，啊？”季白轻轻拍他的后背，安抚他。
“一绝后患，你的犬齿才该拔呢，”罗浩低头轻声说：“老是咬我。”
季白忍不住低声笑。罗浩比他小两岁，看着还像个学生，但是父母早逝，所以很早独立，现在经营着一家餐厅，一家西点咖啡馆，不过这柔中带刚的性子，偶而要朝他发作一下。
“智齿反正没用处，我的狗牙用处可大了，”季白说着，朝他龇了一口白牙，凑过去在他耳边，从牙缝里低声一个个字蹦出来：
“用来啃你一身香喷喷的皮肉。”
罗浩嗤笑一声，不接他后一句，脸色倒是被他调戏得恢复了红润。
“照你这么说，要论没用处，盲肠也该先切了。”
季白剑眉一扬，哈哈笑了出来。
“哎，你这个主意好！尤其我，最好先割了，免得哪天抓着[违规内容1]，盲肠还来找我麻烦。”
他这么说，果然罗浩就舍不得了，微微苦笑着瞟他一眼，碰了碰他的手肘。他转过脸来，朝着罗浩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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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罗浩，罗浩的家属？”
罗浩的家属季白，颠颠儿的小跑过去。
护士妹妹把他让进诊间，交给他处方，下意识顺便把一脸惨白的罗浩轻轻朝他推了推。
季白看罗浩捧着小冰袋，按在左边下颚，咬紧了牙，不能开口说话，眼睛瞅着他，因为麻醉的缘故，似乎刚才还流泪了。季白忍住没伸手去揽他的肩膀，只轻轻扶住了他的手肘。
“麻药要一小时才退。现在冰敷一小时，同时咬着棉花一小时，不流血了就能放开了。稍后可以吃点冰淇淋什么的，帮助冰敷。”
护士对他们俩嘱咐，但是眼睛主要看着季白，因为显然现在季白才是记事的那个。
“下周三来拆线。这几天按时吃药，别舔伤口，别吃喝热的硬的，别用左边嚼，刷牙先避开，别用力漱口。对了，千万别用吸管啊，吃东西别吸别嘬啊。”
季白连连应声点头。
“别接吻。”
坐在诊台边低头整理家伙的医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季白差点骇笑出声。他马上望向罗浩，罗浩果然低了头，把冰袋往脸颊上移了一点。他眼角一瞥护士妹妹，正在抿着唇憋笑。
“知道了，多谢大夫。”季白笑着朝医生打了声招呼，这位赵医生已经是认识几年的熟人了。
季白领着罗浩出来，拿过他另一手里抓着的自己的围巾，为他系上，再给他披上夹克。刚才他坚拒季白陪他进去，却抓着季白的围巾，一个人进了诊间。
“不疼吧？嗯？”
罗浩摇摇头，然后依旧咬着牙，小声说：“打了两针。”
季白牙缝里呲一声吸口凉气，牙科那根又细又长的针，连他自己都有点儿怵。他还是没忍住，搭住罗浩的肩，握了一握他的肩头，两个人走出去。
季白把罗浩送回家，给他换了新的冰袋，叮嘱他一小时后伤口不流血了，先吃点晾着的粥，然后吃药，下午在家歇着，晚上他带饭回来。
晚上八点他回到家，看罗浩的下巴没肿，也不疼，放心了，就准备吃饭。他从罗浩的店里带回来不少吃食，有肠粉，萝卜糕，数种粥品，白糖糕等等举凡不费牙的点心。
罗浩把吃食放在盘儿碗儿里摆了一桌，问他：“你今天怎么不吃炸俩了？”
“不是你做的，我不吃。”季白正在搅一碗粥散热呢，说着，抬起头一脸理所当然望着他。
罗浩微笑了，低低念了一句“少爷”，然后接过来少爷为他晾凉的粥。
其实他知道，今天季白没点炸俩，还有一个原因是怕这东西硌了他的伤口。
“一个礼拜都得吃这些。”罗浩叹口气。他在拔牙前三天，就开始张罗“最后一顿好的”，大前天吃鸭子，前天涮火锅，昨天蒸螃蟹，今天早上啃了麻花。
“只要跟你吃，我能吃一辈子。”
罗浩轻声笑了。“知道了，明天做给你。” 罗浩看着他的眼神，表示出这也是一辈子。
无论是因为季白刚刚吞了一段肠粉，还是因为他是真心的，总之他连连点头。
季白特地准备了饭后甜点。
“鸳鸯奶茶。”他把一小杯冰淇淋递到罗浩手里，这也是罗浩店里的招牌，他们俩都很喜欢的。
罗浩微笑着，一点一点吃，把嘴里的冰淇淋往左边含一含。
“你说，我上辈子可没造孽吧，为什么这辈子来牙科上刑。”
季白想到十几年前，考上[违规内容2]大学的那个暑假，在西山跟自己聊了半个月的孙朝忠，嗯孙朝忠的魂。他希望当年孙朝忠并没有被上刑，没有受太多痛苦，不过孙朝忠显然并不是罗浩的“上辈子”，就像方孟韦不是自己的上辈子一样。
“我知道为什么。”季白一挑眉毛笑着看罗浩，挑起一小杓冰淇淋示意：“你做了这么多好吃的甜食，让多少人坏了牙，所以要罚你。”
罗浩笑了：“我不做还不行了么！”
“行行！”季白把那杓冰淇淋送到罗浩嘴边。“不过那样老天还是要罚你的。”
罗浩含进那口冰淇淋，觑起眼看他。
季白自己吃了一口，一面再靠过来一点，看着罗浩的眼睛笑，才说：“你是甜的，让我吃坏了牙，可不是该罚你。”
他贴过来，含住罗浩微笑的唇，柔软的，甜的，有点冰淇淋的沁凉，不是平时那样温暖的。
罗浩让他轻轻舔吻自己，然后按住他胸口。
“好了，医生说了，不能接吻。”罗浩自己说着都低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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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白坐在牙科候诊室里。他怀疑自己这几天上火，是不是也该挂个号。
不需要，他的药马上就来了。
这一个礼拜，罗浩严格遵照医嘱，不让季白吻他。不接吻乍听之下是小事，然而没有吻的欢爱，比缺了蘸料的炸俩还不对劲。
没有吻，没有缠绵，罗浩就不让他弄，因为感觉不对。吻是爱欲的盐。
罗浩很快就从诊间出来了，这次神情非常轻松。
季白站起来，与他相视而笑。
“没事了吧？”
这个礼拜以来，罗浩的伤口不疼不肿，连医生开的止痛药都不用吃。
“嗯，不过医生说暂时别吃硬的，怕硌了刚愈合的伤口。”
“太好了！我的确是想让你尝点硬的，热的，不过绝不至于硌了你的牙。”季白领着罗浩并肩往外走。
“嗯，咱们去吃鸭煲好么，然后秤几个螃蟹回家，不然季节都过了！”罗浩也非常兴奋，不过原因显然跟季白自己不一样。
“好！”
“三哥你呢，你没有什么想吃的么，陪着我禁嘴了一星期。”
在外头，罗浩跟季白的同事相识一样，有时候也管他叫三哥。
“回去就让你知道，我想吃什么，”季白偏过头来，低声对他说：“叫我哥。”
《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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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医生说不定是赵启平医生，要是当年他选了牙科呢。
那位在拔牙前几天连吃几顿“最后一顿好的”，当然就是崔季陵啦。 不能接吻也是她说的重点！
我七八岁的时候，在当时住地的[违规内容3]医院看牙，那位牙科大夫大约三十来岁。有一次我小鱼上大串儿，听见与我母亲相熟的一位医生太太跟她说，那位大夫自称妻儿在美国，其实没结婚，因为如何如何云云。这个云云我忘了实际的措辞，后来长大了才悟过来，这位医生是[违规内容4]者，没结婚。当年我母亲一直让我给他看牙，直到搬家去了别的城市。
我到现在还记得，有一回去医院，看见他坐在院子里大榕树的秋千上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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